三水木
序 2001年4月1日,午后,走到屋外,吸一下新鲜的空气,阳光舒服的照在每一寸皮肤之上,整个身体是慵懒的,风起树动,春的意味扑面而来,为什么好的东西都隐藏着危险,随风而来的还有另人讨厌的树的毛球,于是不再眷恋屋外的新鲜,疾步往家奔,那个念头在脑子里又是一闪而过,“今年我毕业了”。最近,这样的念头越来越强烈起来,当它隐退之后都带给我长长的思考,许久才能平息,是啊,毕业,不禁的回想到初入校的情形,以及后来的许多事情,好象是刚发生的一样,其实岁月走了三年了。一股让我记下这走过的时间的冲动让我打了这些许的文字,从中体会生活点滴,有回忆,有忏悔,不为什么,只当是送给自己的一份毕业礼物罢了,也算是对这段悲欢的汲取。
(一)、我的挚友
九月,让我欢喜让我忧的一个月,收到了一所出名大学的入取通知书,之所以说是出名,不是因为它著名而家喻户晓,而是因为差之及至了。不是有句话说不能留芳白世,那就遗臭万年吗!我想这个学校百分之几百的属于后者,但我相信再污浊的地方都会有一股清泉,即便没有,因为我的到来,也就从无到有了。有时我就是这么的清高,欣慰的是这种清高并没有让我远离人群,成为城市里孤独的一个流浪星。我要成为那唯一的清泉,我参加了新生注册,开始了我后来的生活,不过,以后我知道,污浊的地方还是有很多清泉的,这样的学校也没什么不好。 三天非正式的军训让我认识了几个同学,现在想来都不太能想起那时我是和谁说的话了,我总是不善于记忆那些初次见面的场景。这一生都怕与陌生人同处一个环境,因为不善言谈。九月的天很热,骑单车上学,五十分钟的路,让我心烦意乱,每当早晨醒来时都极不想去学校,怕炙热的阳光,怕遥远的路途,可是学生的任务就是去学校,哪怕你不听课,也是应该坐在教室里的,各种各样的校规只能把我们束缚在学校里,而我们的心是怎么也管不了的,上课的时间是我让思想在空中翱翔的快乐时光,有时我更会讨厌下课,因为吵闹让我不能尽情的在天上飞。 第一天走进教室,除了陌生,恐怕没什么了。欣喜的发现我喜欢的座位是空着的,最后一组,最后一排,这是被人挑剩下的,但我却很喜欢这么一个不被注意,不被打扰的小小空间,于是坐下了,以后我都是一直坐在这个我极喜欢的座位上。我旁边的这个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坐下来的,他是唐友友,成了我的好友。我前面的是一个聪明伶俐、美丽可爱的女孩,她是吴馨,成了我的好友。我前面的右边,也就是吴馨的右边,友友的前面是潘美娜,一直感觉我和她在个性上总有某个相似的地方,所以成了我的好友,后来我找到相似之处了,那就是清高,可能这也是我们四人的相似,应该是这样的。 年轻的心在瞬间就能撞出爱情,今天是2001年4月10日,于是想起1912年在北大西洋的冰海上遇难的1500多人,想到了影片《TITANIC》,想到了那艘充满自信的豪华铁达尼号,最终还是带着那么多的魂魄驶向了神秘的海底而不是预期的纽约,想到了杰克和露丝的一见钟情,以至后来短暂的却又长远的爱情,也许我们不应为这虚构的爱情哭泣,但是我们不能不为生命漠然,那时的现在只有少许的人幸存了下来,但悲痛将永远无法抹去,打开CD,听着苏格兰风笛诉说着浪漫与哀愁,闭上眼,缅怀那些魂魄,算是自己唯一能做的了。笛声渐渐远去,化悲痛为力量吗?不是,只能告诉自己以及你们好好珍惜生命,有时它是那么的渺小。 我想友友算是一个懂得珍惜的人,没上几天课,便把我和美娜拉到了月牙湖河畔,美其名曰:带我们做免费导游,参观一下。住在城北的我们听说过这么一个幽雅的地方,既然友友带我们去,何乐而不为呢?一行三人,来到幽静的河畔,只能听见风在喘气,水在歌唱,很静,很好,白色的鸽子毫不害怕的觅食,一群一群的,我在想什么时候我才能住在这里呢?我和美娜似乎沉静于此幽雅之地了,忘了说话。走了不久看见一座凉亭,小坐片刻,水波泛起了阵阵涟漪,阳光被折射的刺入我们的眼睛,不是很舒服,有点风,水面摇摆的厉害,每次看到水都会想到我家后面的一条河,据说有人被水鬼拖下去淹死了,其实我猜不过就是那个人失足掉下去了,踩着厚厚的淤泥罢了,可是有的人说故事的本领很强,能把极平淡的内容说的十分精彩,好比说评书的人,很是佩服,但不知怎么我不喜欢听评书,大概因为太精彩了,反而喜欢平淡的,因为我一直认为平淡的才真实,我要真实。友友吞吞吐吐的说了一些,可是没说明白,我大抵是知道他的意思的,有时我会以能读懂别人为傲。 “你是不是喜欢吴馨?”“你是想让我们帮你?”我没有留给他任何面子,在我看来这是很正常的,不须羞涩,可能因为我是旁观者,而其中有很多我是弄不明白的,被我一阵见血的刺了两针后,友友没说什么,算是默认了。而此时美娜刚缓过神来:“什么?你对馨馨?,哦!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带我们来是有目的的。”友友极力想解释什么,但说什么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那时,我和美娜早就知道吴馨有了朋友了,可看着友友满眼的渴望,我们答应帮他了,原因之二在于我们对馨馨有点偏见,就这样我们因为和友友的友谊而出卖了和馨馨的那份,不知是错是对,只是觉得每个人都有爱别人的权利,不应该剥夺。然而事情并非那么顺利,因为友友和吴馨看上去并不那么相配,但熟悉他们的我们并不认为是否相配就能代表有无爱情,更好笑的是,这样的例子就发生在我和馨馨的身上,我和馨馨在别人眼里是一对金童玉女,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俩对对方来说都是绝缘体,友友曾问过我是否和馨馨是朋友,所有的人都这么认为,只有熟悉我们的美娜和后来的友友知道我们永远都只是绝缘体,或许以后我的思想会有所改变,事实上以后我的思想确实是改变了一些。友友和吴馨的事并非好事多磨,只能对友友说:“散了吧,忘了吧!” 四人在一起的日子加起来有一年半,那时的天湛蓝湛蓝,大概大家都单纯吧,现在我相信活的越久越俗套了,以前向往脱俗的念头不再有了,因为是不可能的,这样俗一点也好,不至于成为那种不识人间烟火的活死人。而后的日子里发生了许多现在依然能记起的生活片段,再说吧! 这就是我再大学里认识的朋友,除去美娜、馨馨,因为他们是我的高中同学,就只有友友一个人,后来,由于我的改变,我又认识了另外两个人。对于朋友,有首歌的歌词是这么写的:谁能够划船不用桨,谁能够扬帆没有风向,谁能够离开好朋友,没有感伤。 我可以划船不用桨, 我可以扬帆没有风向 但是朋友啊!当你离我远去,我却不能不感伤。 但是朋友啊!当你离我远去,我却不能不感伤。 非常喜欢词的简练,友谊的纯洁就应该是这样的干净。这一生都不会忘了友友、美娜、馨馨。是他们让我感到友谊的温暖,让我敞开心扉,不至于埋在泥土里腐烂。他们是我的挚友,是我的财富,不论以后我贫穷也好、富贵也好,这种财富是无法替代的,因为友情是需要时间的积累与证明。
(二)11-7的日子
如果你知道《第一次亲密接触》,那你就一定知道里面说到的7-11的意思,而我们这里的麦当劳有的是11-7这样一个8小时的辛苦工作。在纯纯的初中时代就对那些能勤工俭学的学子羡慕不已,现在也能如愿的挣一些小钱了,我也成为麦当劳里芸芸众生中的一个,并一直伴我度过了大约两年的时间。是不是每个人都会对未知的世界有着美好的憧憬,而置身其中的时候,却发现原来所有的憧憬都只是对它的期待,事实并非想的那么好,刚进店的时候,充满好气,竟和馨馨义务加班一小时,也不能说傻或者稚嫩,这份欣喜是每人都有的,何况任何一个环境都会欺负新手,我们要尽快的不被欺负,那就要多学,成为老员工。终于做了老员工了,11-7的班证明了我是老员工,不免会赞赞自喜,但是我的代价是一天8小时的走路兼干活,只有半小时的吃饭休息时间,为了钱,我坚持了10个月,三个月后,为了钱,我再次进入了这个“火坑”,又呆了8个月,走人,我想我是不会再去了,因为那里不适合我,每一时刻你看到的都是虚伪、狡诈的笑,这种笑令人讨厌,上班没了兴趣,那些人(大多数的),我是看不起的,既然厌烦,那就远离吧!这段时间没有认识什么好朋友,也是一种幸运。我所体会到关于自己的是工作很累!本想再说一些关于麦当劳,但是总有一点在强迫自己回忆那些不喜欢的岁月,不说了。我挣的钱: 捷安特自行车 SONY WALKMAN 我的电脑(只付了1/3)
(三)吃喝玩乐
上学的日子,可以说是以吃喝玩乐的方式度过的,一点没有学习的气氛,但是心里知道我们需要学习,更确切的说我们需要通过学习拿到那一纸文凭,闲暇时,不想谈这些,因为谈的越多,越会感到前途的渺茫,心里会更空虚、无奈、无助、窒息,所以我们要吃、要玩,回到家再在去想什么现在、想什么未来,把这种迷雾的情绪留给自己,人应该带给朋友快乐。我们四人互相的带给彼此快乐,就是在吃喝玩乐的时候。 是学生就不会很富有,找一些大众化的地方最好不过,而自助餐更是我们的首选了,大盘小盘的拿很多,不管是否能吃完,只知道先拿过来再说,开始气氛总会比较的冷淡,其实那时天天见面说很多话,刻意的想什么话,反而脑子里一片空白,那就自己吃自己的,只见四人“埋头苦吃”,等想到什么了,便畅所预言、天南地北的瞎说一通,此时馨馨可惨了,因为谁叫她美丽呢?美丽的女孩总是有很多的话题的,我们开玩笑说抢银行,馨馨的任务是美人计,我们到哪里,需要与陌生人说话时,馨馨做代表,不过确实美丽的女孩办事比较容易,我们这等人的能力也比不了馨馨,前面就说她不仅美丽而且聪明伶俐了,美娜就不属于这样,但是美娜散发的是一种女子身上少有的豪气,和别的女孩很不一样,她们俩不做作,不妩媚,很自然,而自然就是美的。但我相信每个女孩都有她们的柔情,只不过这种柔情是给自己喜欢的人的,我们是朋友,我们之间不需要柔情。 每次吃过之后,我们都会去运动一下,当然不是剧烈的运动,打打保龄球,这些是友友免费提供的,他总是能有各种各样的优惠券让我们尽兴的玩,一定是要谢谢他的。我们的技术都很菜,除了友友,而且他是那种专业的姿势,对于友友的“兢业”我一直不了解为什么,但却是从心里的佩服,就连烧香拜神,他也懂一些规矩,我们三人只能看着他表演了,确实学不来。打保龄洗沟是常有的事了,不知站在我们身后的服务小姐是不是想笑但却憋的快不行了,基本上我们四人都是那种不在乎别人说什么,只要自己喜欢就好的人。有时学校的体检刚抽完血,我们也要扔几球,不过我、美娜、友友都是用未抽血的那只手扔球,馨馨惨了,两个膀子都遭到了医生的毒手,可能她遇到的是一个实习的医生,那为什么此医生没有戴上“实习生”字样的名牌,应该说病人有选择医生的权利啊!不过我到是经常座到有“实习车”字样的公车,此时我在想:我还没买保险呢。 最戏剧化的是一次我们用很少的钱吃了很多的东西,那天四人来到金鹰百货六楼吃饭,为了是帮我解决一些事情,买了一个果盘,一些点心,果盘快吃玩时,吴馨发现了一根头发,她怎么总是能在她吃的食物里发现头发,很霉啊,而馨馨最感到恶心的就是在食物中有头发,她很生气,我们就说,找大厅经理吧,就像我说的这些事是吴馨包干的,而此时她的气愤已使她不要我们推脱就主动拿着剩下的水果,连同那跟头发走向服务经理了,过了一会,她回来了,并且带来了一盘满满的水果,让我们猜怎么处理的,我们一致认为换了一盘,她说不仅换了,还把钱退了。这么好?我们不敢相信会这么好,于是馨馨把钱拿了出来证明给我们看。可能因为大家都是学法律的,并不认为我们的这种行为是贪小便宜,权利受到了侵犯,因该追偿。后来用退回来的钱又买了一些点心,在友友去拿的时候,服务生忘了撕小票,结果我们拿了两次,对于这样的行为,觉得有点不妥,但是换成任何人,可能都会这么做的,那个晚餐很好玩,出来后,四人只剩两元了,拼了拼各自的生日,准备买一注体育彩票,可惜所有的售票点都关门了,我们都相信那天的运气很好。该回家了,不得不让兴奋的心情平静下来,说了再见,四个人向四个方向散去了。
(四)、痴痴的友友
前面就说过了友友对吴馨的一片热情,他一直在问我们是不是因该和她说?什么时候说?怎么说?我和美娜也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那是在吴馨过生日的前几天,友友来到我家,拿了几张信纸,写的满满的字。我问他要做什么?他拿出了WALKMAN和话筒,我明白他想录下将要对吴馨说的话。于是打开了CD、放着许如芸的歌,留下友友一个人录自己的独白,我在另一个房间,隐约能听到音乐在起伏的流动着,心想友友还真痴情!又陪友友去了很多家的商场,挑选了一张卡片,一盒精美的瑞士莲巧克力。吴馨过生日那天,我们在友友家吃的中饭,饭后,我和美娜先下楼,这是我们事先计划好了,留给友友时间与机会,我和美娜揣测着事情的发展会如何,不多久,吴馨也下来了,大家不知说什么,那是一种难堪的相对,似乎时间在刹那间停止了。后来吴馨知道我和美娜从中帮友友,但是她并没有表示特别的气愤,只是说:“那可是我20岁的生日!给你们搞的很扫兴。”我很难过,对于我们的所作所为,是对是错,我说不清,只是觉得应该给友友一个机会,哪怕是失败了,也要给他一个机会,有很多事,我们不做是不知道结果会怎样的。吴馨告诉我们那天她和友友说他们还是做朋友吧!这对友友是一种打击,虽不至于像晴空霹雳那样,但也着实让他很伤心,我知道以前友友喊我们打保龄、打电玩都是为了让吴馨能开兴,我和美娜只是一个桥梁,如果我们不去,馨馨是不会单独和友友在一起的,可以说我们是占了吴馨的光,但并不是“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软”,我们帮友友是处于对朋友的一份关爱,因此我们出卖了吴馨,可是吴馨很大量,她没有计较这件事,如果因为这件事而使她很难过的话,那我想我和美娜是要承担全部责任的了。 好在,后来友友对我们说他又喜欢上了一个工美班的女孩,但是事实说明了友友一直在找寻吴馨的影子,那只是一场小插曲,更好象是一趟长途车上,突然上来一个匆匆过客,坐了一站就下车了。我们知道友友并没有放下这段感情,甚至幻想着有一天吴馨会对他说他一直渴望听到的那句话,而这是永远不可能发生的事,为了不再打击友友,我和美娜劝说的话说的不太过激,因为一个人的心是经不起太多的撞击与伤害的。我说过我常以能读懂别人为傲,但也常愤恨自己的这种洞察能力,可能我把友友说的太夸张了吧,他没有和我说过这些,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这一生都忘不了吴馨这个曾为之心动的女孩,他对她是那么的痴痴的,就像他对任何事痴痴的那样。
(五)、方便面——电影
午间去吃饭,可是从教室走出,每个人都在想一个问题,尽管答案是肯定的两个字“随便”,却也要条件反射的问一句“吃什么?”,我想那句“随便”也一定是条件反射的答一句。友友家离学校最近,正好他家里中午没人。长这么大了,似乎有些小孩的天性是永远改不了的了,就好象我们到朋友、同学家,总会觉得家长在很尴尬。友友家的便利条件成了我们的根据地,起初我们用的是他家里的饭菜,可后来颇感不适,并不是吃的不适,只是觉得平白无故的给他家增加了三个人的口粮,总归不好,而且每次都是友友洗碗筷,不管友友说或不说,我们是明理的人,不该这样,后来,我们带食物上去,而最多的就是在超市里买碗面,不贵,不用洗,味道也不算太坏。就这样方便面成了我们午餐中的主角了。 每次围着茶几,对着电视,我们都会按惯例放一部影片,友友家有很多影片,香港的、好莱坞的都有,看的多半是喜剧片,那样的场合实在不适合看恐怖片,枪火片,虽然看的是喜剧,但“喷面”的事情是很少发生的。这也是我更多的了解电影的开始,因为友友和美娜很熟悉那些很长的外国人的名字以及外国影片,对于我来说,这很难,但是我知道我是喜欢电影的,在他们的熏陶下,我也能说出那些人的名字了,并能对的上谁是谁了,这只满足了我小小的虚荣心,可我不是一个只要虚荣的人,我要理解电影的内涵,于是看杂志,看影片,思考,终于我也能就电影写一些文字了,说不上多好,但我很喜欢将自己溶入电影的那种感觉,好象在经历另一个故事,都会有一些感悟,这就是电影带给我的美妙感觉。 每次看完一部影片,已差不多到了要上课的时间了,我们会互相的询问“要不,第一节下课再去?”,“啊?又是第一节课后去?”这也成了惯例,所以在我们班其他人的眼里,我们四人总是放学匆匆的走,上课又姗姗来迟,很神秘,而我们自己却不知道还会有人在关注着我们,这也是后来的同学向我问到“你们中午做什么?怎么放学就看不到你们了?”真是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六)、曾经有过一层纱
翻着一大堆得废纸、书本,不经意得发现手中有一张纸,很好奇里面得内容,打来一看,笑了,可我记得当时,看着同样的内容,我很失望,友友怎么会写出这些“垃圾”。 那是大二的下半学期,学校有一个专转本的机会,按平时成绩排名次,友友排在前面,可是学校为了照顾班干部,当然是干部优先了,友友什么官都不是,他很急,因为这个机会是千载难逢的,一定要抓住,我开玩笑的说了一句,“不如把我的生活委给你做吧,反正我也不考。”后来,有一天,友友找我谈话,让我向老师引咎辞职,推荐他。当时的我说不出话,心里充满矛盾,在利益之前,友情什么都不是了,我的内心在斗争,友友拿出了一张纸,上面写着我该怎么向老师说,他到是考虑的更全面,本就来气的我看了这么一张纸,真是想把他揍一顿!还好,我没那么做,否则现在我还不知道会怎么后悔呢。既然我说过,不管是玩笑话还是什么正经的,说到就要做到,在说我也不在乎这些虚设的头衔,我照做了,那时我在想,我要让他感到内疚、惭愧。结果是老师说我很幼稚,友情是友情,怎么能混在一起呢!我还是做我的生活委。其实凭友友的实力他完全不必这么做,我想他太在乎这个学历了,是啊,哪向我毫无进取之心,大三开学,我的座位旁少了一人,友友去了新的学校,开始他真正的大学生活。起初,一个人坐,少了聊伴,很无聊,后来也习惯了,一个人也很好,我会看其他的书,听音乐,写文字,总之没人烦你,很好。友友和我之间说的话越来越少了,大概因为刚才说的那件事影响了我们,不说就不说了,我不喜欢去讨好别人,这是那时的想法,现在我不这么认为了,我不想让友情这么流失,我主动向以往那样喊他,还有美娜、吴馨出去玩,也许他也觉得放弃四人的友谊实在会感到惋惜,我们又有话说了。 专转本的事在我们之间是一层纱,随着时间的流逝,纱破了,随风飞去,虽然还能记得有纱的存在,但是我已经学会了释怀,想到这层纱,已不再是厌恶的心情,而是把它当作了友谊路上的一个小土坑,跌下去,爬上来,继续走,在偶尔回头看的时候,不禁的会心一笑,越是多事故,越是能长久,大家都懂得了什么叫宽容、什么叫珍惜!
(七)、喜欢与被喜欢
也许正值青春的我们,对于一段感情,还说不上是爱,爱是红酒一样的浓郁,而我们只不过是一杯柠檬水,更多的是酸涩。感情是与身惧来的,很不小心的就会喜欢上一个人,很不注意的就会被别人喜欢,想起昨日的你、盼着明日的她(他),谁来疼惜今日的我?很多时候我们为了别人忘了要对自己好一点,其实只有自己才会一生的忠实与己,为什么要顾虑你的,他的,她的感受。喜欢是一种幸福,我要的幸福。被喜欢心里也会很高兴的笑起来,但不是对任何一个人都应有所回报。美娜听说她自己被一个人喜欢,问我是否应该和她接触,我告诉她:“一次都不要,你已经有了很好的感情了,何必凭空的刮一阵龙卷风呢?虽然你和现在男友相处多年,生活的平淡日渐的显现出来,每人都想要激情,可不是想要就该释放,有些时候我们还是应该学会压抑的,你的举动虽没有什么更深的含义,可别人怎么想呢?误会就是这样产生的,等产生的影响大了,你再想解释什么都是多余的了。”杀人犯第一次杀人时,也是胆战心惊的,可是有了第一次,再来一次又何妨?有些事,我们是不能尝试的。我向告诉美娜那样告诉自己,虽然我也很高兴有人喜欢我。尽管被喜欢也是幸福,但同时也是一种内疚,我对喜欢我的人的内疚,她每一次对我的好,都让我加深一层这种愧疚的感觉。友人说喜欢不需要责任,我一直认为每一件事都要有责任。我想的太多?可能我无法不这么想,因为我没有到只想着吃喝玩乐的地步,你若说这样活的很累,其实累不累不重要,要看值不值,起码我还有理想,这个世界什么最重要?不是爱情不是友谊,是生存。 (八)、良晨美景虚设,更与何人说 二00一年的五一假期,我没有出去,没有看更多的碟片,只是六号那天和友友、美娜、吴馨在一起,但却极快乐。8:30在湖南路商场门口集合,馨馨又迟到了,没办法,漂亮女生的专利嘛!本来昨天想,四个人可以在一起打八十了,可临走还是忘了带牌,令我欣喜的是吴馨来了后,就从包里拿出一盒牌,说“打八十”,呵呵~~,看来大家想的差不多,默契使然。四人坐在“乐乐奇”里的茶座,玫瑰红茶和柠檬香茶的香味,使得清新得空气柔和了很多,很有一种温馨得感觉。我仍是和馨馨一家,照例在打牌之前我们握握手,可是这次我们输的真是惨的可以!12:40我和美娜在也忍不住肚子的抗议,一定要去吃饭了,走出乐乐奇前,我们每人写了一句话,而美娜的算是最好的总结了,她写“此去经年,应是良晨美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的确,这种相聚的日子不知何时才会有,而其中的种种感受更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午饭,我们又是吃火锅,好象回忆老片段一样,一切都和以往差不多,虽然我们的话少了一点,但那种气氛,那种感觉一点没少。在经历过大大小小的事情之后,每个人的心都云淡风清了很多,这种极自然的心态是刚入校园时才有的,玩笑话照样说的很过火,但说过了,笑过了,也就说过笑过而已。明天友友又要回徐州了,想来下一次的相聚应该会是在这个暑假,而那时我们也许会发生了很多变化,也许不会,仍旧是抱着书读,只是坐在家里,而不是明亮的课室里,少了一份做学生的心情,人也很奇怪,小时侯盼望早点工作,现在却发现读书,做学生是一件幸福快乐的事,而只有跨过学生时代这一道门槛,品尝着苦涩的生活,人才能真正长大!
(九)、烟灰缸里的鱼
上个世纪的十二月十四日,参加完学校的体检,依旧觉得无事可做,便和美娜去网吧,消磨时间,消磨心情,同学IMAC自己建了一个BBS,始终发觉别人的地盘是永远无法适合自己的孤僻的,于是一时兴起决定和美娜建一个属于自己的讨论版,美娜问我版名取什么?我一直不知该怎么取一个新颖、独特、吸引人而又不失自我的名字,想着前几天死去的鱼,随口就说“烟灰缸里的鱼”吧!对于版里的人气我们一直不是很在乎,可是每当看到版里的文章全是自己发的,不免会失落很多,转而,安慰自己:心情、思想是自己,别人无法读懂,他们不看也罢,免得跟一些风马牛不相及的话,煞了好“风光”。渐渐的,越来越感到这个“烟灰缸”其实已成了自己的垃圾桶,所有颓废、忧郁、不开心、感悟、心血来潮都被我往里仍,有人说“烟灰缸”里的蓝色情节太严重,有人说“烟灰缸”里太风花雪夜、太富“哲理”了,随便说什么都无所谓了,为了不在别人的地方散播他们讨厌的心绪,所以才远远的远离他们,自己找寻一片蔚蓝天空,找寻一片净土,找寻让呼吸顺畅的新鲜空气。我和美娜因该是找到了,在烟灰缸里仿佛自己是鱼,鱼的乐趣只有鱼知道。每个讨论版都可以有三个斑竹,而第三个斑竹的位置始终是空着的,也许再没有我们这样的“鱼”了,或着它还没游进来。烟灰缸里其实也不是污浊的,每个人有自己的生活空间,生活方式,而这些,可能在别人的眼里是很糟糕的,只要你愿意,只要觉得那样活着才舒服,何必为了别人的眼睛而让自己走上“自我毁灭”之路呢?烟灰缸就这么一直让别人不舒服的“蓝色”下去,直到后来只剩下我和美娜了,但我知道它将不会消灭,一直存在下去。
(十)我喜欢我讨厌的
我发现一个规律就是我一开始讨厌的任何人或物或事都会在以后变成我喜欢的,有的甚至到了极点。我的三个朋友,嘿嘿!我在说实话噢,其实对于他们都曾经或多或少的有过一点点的看不惯,我看不惯美娜的孤傲,那种生来的“冷”干干净净,以及她的自我,也是那么的随性;我看不惯友友,自信就是他的外衣;我看不惯馨馨,她的“自来熟”是天生的本领。这些都是我在初识他们每个人的看不惯,说到底还是因为对他们个性的歆羡,尽管他们都说自己不是我说的那样,可我却是这么的“看不惯”,现在好了,什么都看惯了,甚至觉得他们是我的“支柱”,当我在一个众人都说对的场合里要发表自己错的观点时(当然不是为了引起别人的注意)我会想到美娜的自我,当我怀疑自己的能力时我会想到友友的自信,当我很怕参与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时,我会想到馨馨的自来熟。朋友的好在另一个方面就体现在朋友能够做自己的镜子,在茫然的时候,帮你照出正确的路向。 遇到讨厌的东西,我要想它的厌我之处,若是真的不能接受那恐怕就是彻底的不能接受了,有时惹人厌的东西都是超过于自己的这部分,因为妒忌,所以讨厌,因为歆羡,所以讨厌。还有很多事情是这样,所以我发现了自己的这个规律,带给我的是思考与接受它之后的好。
(十一)君子之交淡如水
我们四个人是一个圆,随着友友去了徐州,少了四分之一后,总想着找一个人来把这个缺了口的圆填满,我和美娜以为童义可以,可惜还是错了,有一些事是注定不能成全,有一些人是始终不能更进一步的相处的。 说起童义,真的很难说出他是怎样一个人,他与同班的其他人比起来算是不错的了,因此美娜对他感觉还很好,而每次我们的“填满圆的思想”都只会像透明的气泡一样“爆炸”掉,他给我们的感觉就像是海面上飘远了的一个孤独的航标灯,就那么在浩瀚的海面上飘着,当你想靠近的时候,它却随着一阵海流不知飘向哪个方向,其实说起来,若是我们和童义比,那是更不可接近的,当然是说在初次见面的时候,好象脸上写着“别来找我,我不想认识你!”然而对于童义,并不是这种面目上的冷淡,而是个性的是否能融合,他说的话就像那阵海流,在你即将靠近的时候又让你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我不知道他是存心还是无意,不过这已经无关重要的了,我想我和美娜属于那种慢热型的人,但是对于一份珍贵的友谊是绝不会拒绝的,所以我们包括友友、馨馨都很为之而倾心。既然童义是航标灯,既然他时常会掀起海流,既然这个圆缺了口,那就不必强求了,就算又会有一个圈,也是有别于原来的那个,这个世界真的很好玩,任何东西只有一个。而美娜对他的好感也只剩下认为这个人在全班的一群乌合之众中还算是清新的而已。今天是2001年6月5日,美娜和我说她很怀念我们四人的过往云烟,尤其是友友,他确实是很可爱,想着他无可奈何的去做一些我们推给他做的事时的表情都会不禁的笑起来,今天我和美娜就是这样的笑起来的。明天是美娜的生日,原本是要出街玩的,可是现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忙,只能另约了,不过在这里,我先代表自己、友友、馨馨祝她生日快乐!永远快乐! 越来越觉得我们的友谊已经累积的散发了一种清丽的幽香,童义依然是我们的朋友,不过大概只能说“君子之交淡如水”了吧! 很喜欢“庸人自扰”这个词,我想我们填满圆的想法就是自扰吧,友友虽然在徐州,可仍然是我们的朋友,那个圆自始就没有从精神上有了缺口,依然很圆满的存在,似乎圆的外圈已经更密合了,难怪童义进不来,毕竟童义不是友友,又或者是这个圆太霸气,在接近航标灯的时候带来了无穷大的压力,那个海流是我们制造的。 世界上有这么多人,能认识是一种缘分,能做一个圆是一种福气,就算是淡如水也是一种幸运。
(十二)为什么是友情
我有一个朋友,她叫柠檬香茶,一天她让我告诉她我刚写的“有痕”的内容,我想这些是不能用说的方式来表达的,有些话看会比说更能起到心领神会的作用的,于是我只是告诉她感兴趣的话就看看吧!她说一定又是关于友谊怎么怎么的,说为什么我不能写一些搞笑的事情。 当然我在听完她说的话之后,气愤是不至于的,世界这么大,人又这么多,“口味”自然也会很多,悲剧、喜剧、闹剧都能起到调节情感的作用,有人喜欢这样,有人喜欢那样,而我喜欢的只是自己的这种方式。后来我反复的想为什么我写的会是友情,在这样一个处于恋爱的年龄里,好象爱情离我很远一样,可是我相信任何事都是事出有因的,原来如此。 八0年代出生的我,并不比那些七十年代的人思想解放到哪里,更让我确信这一点的是,我们上课用的教材是和老前辈们一样到连标点的位置都没变,而我们之后的书全改了,很自然的我觉得我们这一代是属于“老一辈”的行列,因此在思想的根性上也是落后于新新人的。 很小的时候我就对爱情、事业、友情做了一个排列,一直都认为事业第一、友情第二、爱情第三。可怜的爱情在被别人捧的很高,很重的时候我却有如放一张轻飘飘的纸一样摆在了最后,很多影视、小说都是在说爱情而忽视了友情,爱情因该属于很私人的东西,因该自己好好珍藏,不必拿出来招摇过世。我知道柠檬香茶的意思并不是要我非写爱情不可,可是除了这两者以外,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那些笑过就忘的东西我已觉得没有回味咀嚼的味道了。 现在的事业是零,爱情经历的一塌糊涂,只有友情最丰盛,所以也只有关于友情的感受可与大家分享了。我曾试图把友友和馨馨的故事写的绚丽灿烂一点,可是当网友“冰冷的鱼”看完之后对我说,“我还是喜欢看你写的友情”,在这之后我便不再想着怎样写的华丽,原来真实的就是华丽的,只有感触最深的才能表达的最美。 本来这些点点滴滴就是真实的,正如我在序言中所说,只是想给自己一份毕业礼物,并从中得到感悟和忏悔,只为这个,可能只有我们自己经历过才能深深体会到平实中的甘甜与苦涩。 朋友,这个词发明的真是太伟大了。
(十三)淡淡的遗憾 今天是6月8日,闷人的气温令每一个在街上走的人烦躁,而我的心情却不像今天早上醒来前那样颓废了,当所有的心结在睡前爆发出来后,我明白了很多。从网吧走出来已是0:38,此时的马路上已了无几人,我能听见自己不塌实的脚步声,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在死寂的空气中令自己感到恐怖,我看不见皓月与明星,只看见微红的天,怎么晚霞也不愿回家吗? 网上 OICQ里我遇到了很多人,我的初中同学、高中同学、大学同学,有的很熟、有的很陌生,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都是只有自己懂而别人不懂的。昨天晚上和友友、美娜说了很多话,也知道了很多事情,关于童义、关于他们、关于我自己。现在的人们都会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然而真正能做到的又能有多少人呢?又有多少人能一如既往的做倒呢?我肯定做不到,因此我昨天很在意了一次别人的“高论”,那时的心情让我想结束“有痕”了,其实终究是自己感情的一次沦陷。在聊天中,我明确了很多事,一位友人对我说“人要对的起自己的感情”,心上的负担也解下了很多,所以我轻松,尽管轻松的有点哀愁,我很喜欢看过的一首诗: 从明天起, 做一个幸福的人 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从明天起, 关心粮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 面朝大海, 春暖花开 从明天起, 和每一个亲人通信 告诉他们我的幸福 那幸福的闪电告诉我的 我将告诉每一个人 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 陌生人, 我也为你祝福 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 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 愿你在尘世获的幸福 我也愿面朝大海, 春暖花开 我和最好的一个朋友说:“从明天起我要做一个幸福的人。”对着各种各样的头像说完再见,就走了,出来的时候闻到一阵清爽的空气。我看到两个女子朝着小饭店走去,一个她们熟悉的男子从旁边跟上来问她们去做什么?她们说去吃酸菜鱼。我很惊奇这些人这么早就有如此的雅兴,想到再过几个小时,我们四个人也要聚餐,于是便舒心了许多,加快了步伐往家里赶,突然间我找到一句可以形容自己的遭遇,能够不去伤害彼此,却又足够作为解释,那是在想尽各种方式,没有办法的事,还是真的如此,我们已不用依赖曾经需要对方的日子,一切都成了过眼云烟了。 早上。 起床,刷牙,洗脸,看看自己是否精神,锁门,去车站接美娜、馨馨,和友友会面,去菜场买了三元不到的蔬菜,到和老姐借来的新房里,放音乐,从风笛到小刀会再到世界三大男高音,四个人挤在狭长的厨房里,忙忙碌碌,嘻嘻哈哈,发现大家说的话不再像以前还有一些隐晦的意思,对于心中所想的全盘说出,至于形象也全然不顾,我想可能是到了“忘我”的地步了,没想到练武可以忘我,现在就连说话也可以,真的不简单,不过这样很开兴。午餐特意想在吃饭时恶心,于是看《木乃伊归来2》,看的剩下一大桌的菜,下午打牌,找到一个高级相机,可不会拍自动照,至今令我们遗憾的是还没有一张合影。 美娜说你的有痕又有题材可以写了,我告诉他们我不想写了,学着电影里的台词说“淡淡的遗憾会不会更好呢?”我深思会不会更好呢?就像没有合影一样,是否因此我们才更加的珍惜友情?如果我不再记录、回忆这些,我就幸福吗?我不会,所以我又开始敲击键盘,但是并不否认自己先前说的“不想写了”。每一个思想都会控制我们说出表达这种思想的话,有人管它叫冲动,但我却是一个非常理智的人。 林清玄说:“在我们的世界,所有的事物都有存在的理由,一个石头、一朵野花、一株小草都是在诉说自己的价值,只是有缘的人看到罢了。”就连我们自己都是这样,有人为爱存在、有人为学习存在、有人为生命的美好而存在。我想有痕会继续,因为它为它的价值而存在着,只是有缘的人才能看到。 只有一个人确定了自我存在的理由,才可能成为更自信、更深情、更温柔的人。
(十四)、朋友——侠义
记得美娜和我说过,她在魔鬼词典上看到的关于朋友的解释:所谓朋友就是当自己的秘密被别人知道后,你不得不与知道你秘密的人做朋友。想来这是一种妥协,但也是不无道理的,所以还是保存好自己的秘密,以免被人要挟,而这种要挟大多是来自自己的疑心,可当这个知道你秘密的人没有告诉你他的秘密时,你像被骗了一样,能不心疑,担心吗? 我们都很爱看关于武侠的小说,影视,源于在欣赏刀光剑影的同时渴望一份江湖义气,现在行走社会,亦可认为是行走江湖吧!只不过我们的兵器是一张张的文凭而已,就算是这样,也会有遍体鳞伤的时候,其杀气并不比刀与剑弱三分。 自古就有侠义,据史料载,侠义始见于墨子哲学的兼爱、非攻理论,鲁迅说:“孔子之徒为儒,墨子之徒为侠”。而司马迁给侠义作了解释:“今游侠,其行虽不轨于正义,然其言必行,其行比果,已诺比诫,不爱其躯,羞乏其身,盖亦有足多者焉。”侠义流传至今,我们仍然对他有着一种美好的希冀。而说起侠义,免不了要提到金庸、古龙、梁羽升,是他们让侠义更深了一层,而且还多了一份浪漫的爱情。 “行不轨于正义”谓之侠,“其言必行,其行比果,已诺比诫,不爱其躯,羞乏其身”谓之义。这是不同于友情、亲情的一种情感。朋友之间有侠义,但有侠义的人未必是朋友。 看武侠看的投入,幻想着自己是一个匆匆侠客,行在江湖,在浪漫的爱一回,想必每人都有如此的体会吧!现代都市的人在用着高科技的同时仍就会怀古一下,以宣泄压抑的心绪,以渴望真正的侠义,又或者是渴望有一个倾听者,我想更多的是想有一个侠义的朋友吧!
(十五)今天毕业
现在已坐在电脑前开始噼里啪啦的敲着键盘,时间是19:49,想着今天刚刚过去的分针秒针,终于可以很无奈的叹口气了。早上还紧张的在公车上看自己写的毕业论文,因为今天要答辩,当自己走上“讯问台”,便极力的想着怎样流利圆熟的回答老师的提问,告诉自己不要紧张,虽然很多人都说答辩很简单,但没有经历过的都会有所担心,总不能在最后栽船吧,而现在我也会说:不是很难,都会过的。人就是这样。 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可以说我的大学生活在今天就已经结束了,虽然和很多人还很陌生,但我很怀念每天上学回家的简单重复,校园的绿是分外的新鲜,校园的声音是爽耳的音乐,学生的气息就是那朝日的晨露,在阳光的折射下,散发出五彩人生。而这些都已是我曾拥有的了。不知懒惰是不是人的共性呢?我渴望做一辈子的学生,不用烦生计,不用烦家庭,还有钱用,每天逍遥自在,可终究我们在长大,我们不能做一辈子学生。 毕业了,我成了社会里的一个无业游民,不知在哪里看到给“流氓”的解释就是无业游民,查了词海,原来“流氓”的原意真的是这样,我成了流氓?打着律考的幌子待在家里,谁知道我能不能考上呢?希望总是有的,可懒惰的劣根性会让希望最后变成了失望,更甚者是变成了绝望。 终于不用为各种考试烦神了,也不会写字写的生老茧了。可以每天的在家里想睡就睡,想怎么就怎么,说不定还会拿起上学时的书本,看看以前上课时的涂鸦,想想那些熟悉的面孔但却始终叫不上名字,喝一口苦茶,感叹着一些,欣喜着一些。我们这个九八法律班毕业照还没有照呐!究竟毕业是好是坏呢? 今天顺利通过论文答辩。 明天你在何方、她在何处,都还好吗? 今天毕业了。 今天是二001年六月十一日,天气:早上凉,中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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